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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晚(修改完畢)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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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亞身上的外傷並不嚴重,嚴重的是內傷,吉特觀察了一會兒說:

“圖亞你肋骨斷了,而且內臟也傷的不輕。你說的急速覆原蛋白在哪?”

“密碼箱。密碼:Snow。”他躺在床上虛弱地說。

“我一會兒給你激光矯正肋骨,可能會很痛,我的麻藥不可能讓你全身麻醉。”

“嗯。”

我們把東西都準備好了,站在旁邊看著。

“阿旦,幫我把我桌上的盒子拿來。”他說。

接下來我就見證了吉特的高科技。

我從來沒想到這個盒子居然是個這麽大的儀器。吉特把盒子打開,放在圖亞上方,接著盒子就像魔鬼林的樹一樣自動重組,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儀器浮在圖亞上方。

他先給圖亞麻醉,再把圖亞的肋骨處的皮膚切開,然後拿出一個全息屏,在屏幕上面操控儀器,儀器的一個端口對著圖亞皮膚切口,然後吉特控制端口發出一束光,接著那束光就像一條繩子一樣纏著圖亞的肋骨。吉特小心的控制光矯正肋骨,圖亞發出痛苦的□□,臉變得更加蒼白,開始冒出冷汗,我拿熱毛巾給他擦掉臉上的汗。

經過40分鐘的矯正,圖亞的肋骨矯正完畢,然後吉特給圖亞打了一針急速覆原蛋白。

“過個一個小時他又是新生最強的了,讓他睡會吧。”圖亞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汗說。

“總算弄完了,我要去洗澡。”阿旦說。經過剛才的緊張,現在所有人都想洗個澡放松放松。

“洗快點!我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味了。”我說。

“知道了知道了。”

“我去準備你們的晚餐吧。”阿文走去用餐區準備晚餐。

“那就謝謝了。”

接下來宿舍就安靜了,我決定打破安靜。

“吉特你就沒有什麽想問我的嗎?”

“我打算讓你自己告訴我們。”吉特望著圖亞繼續說道,“這家夥身上也有很多東西沒告訴我們。雖然我覺得每個人都有秘密,但是你們不告訴我們的話,我們之間就會有芥蒂,那樣的話我就很難相信你們了。”

“等所有人弄好所有事了我就告訴你們。當然我不可能所有都告訴你們。這關系到我的隱私。”我嘆了口氣。

“那當然,我只想知道我該知道的。”他笑笑。

“你也有什麽瞞著我們吧?”

“這當然,每個人都有秘密,如果你們都坦誠,我當然也會坦誠。”

“我只會告訴你們我的能力,其它的,看時候再說吧。”

“嗯。”

“你們在說什麽?”阿文很快把晚餐帶回來了,把門關上。

“ 沒什麽,只是在談我們的能力。你不覺得我有點不對勁嗎?”

“何止一點,是很不對勁!”阿旦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擦著頭發。

“人還是得吃飯的,什麽事都等洗完澡吃完飯再說吧。”阿文把晚餐放到他的桌子上說。

“好像有我喜歡的水蛋?!”阿旦走過去打開食盒說。

“留點給我,我也愛吃這個!”我找著衣服說。

“行吧,免得說我欺負女人。”

這時候圖亞醒了。

“吉特,你真應該去我家當私人醫生。”圖亞醒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找私人醫生。“沒那麽難受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的肋骨都不知道怎麽矯正了。”

“我沒那麽好的命去給貴族當醫生,免了免了。”吉特擺擺手說,“還是當兵好。”

“我去洗澡了,等會兒有事說,你們快點吃飯吧。”之後我就去洗澡了。

“嗯。”

等我們把所有事都做完了,坐成一圈,但是誰都不知道怎麽開始說。

“不是有事說嗎?”圖亞說。

“好吧,我先說,圖亞你怎麽知道我左手有這個?”我把電擎關掉,使它顯現出來。

“這玩意是什麽?”阿旦問。

“電擎手環,今天那條巨無霸就是被它電死的。”圖亞看了我的手環一眼。

“說吧,你是怎麽知道的,別和我說你猜的,這玩意運作時誰也看不見。”我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這個啊,你覺得呢?誰會告訴我呢?你覺得我和你一個宿舍,還挺照顧你的,是因為什麽呢?”他沒有回答我,而是提了一堆問題。

我沈默許久,然後想了想,覺得他與奎瑟有點關系。

“你和奎瑟是什麽關系?”

“我和他是朋友,他以前救過我。”圖亞說。

“所以你現在是來報恩的?米婭我就說你和指揮官有一腿。”阿旦說笑著。

“你再亂說話,我就把你電成黑人。”我白了他一眼。

“開個玩笑嘛。誰讓奎瑟給你這麽特殊的待遇。”

“我是個女的。所以特殊對待不奇怪吧?”我說。

“你錯了,在奎瑟眼裏,只有好兵與孬兵之分,沒有男兵與女兵之分,我也很好奇他為什麽這麽關註你。還讓我照看你點兒。我可沒看過他註意過誰。”

“有人托他把我帶進來,所以他關註我的安全也正常吧?”

“誰能托的動他?我倒是想見一見。”

“我也不知道。”

“好了這話題結束,明天還要訓練,我們長話短說。米婭你的體質好像有點不正常,異能者?”吉特問。

我被他單刀直入的提問頓住了,不知道怎麽解釋,只好說:“拿刀來。”

他遞了把刀給我。

我往手腕一割,他們吃驚地看著我的皮膚疾速愈合。

他們無語許久。

“要是讓這裏的科研人員看到了,馬上會把你編到那個營去的。”圖亞說,“不過你是奎瑟安排在這裏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現在你們知道我耐力超乎常人,殺蟒毫發無傷的原因了吧?”

“媽的,打不死的小強。”阿旦說。

我把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小強?怎麽說話呢?活膩歪了吧?”

“把你的大殺器拿開,大爺我還想多活幾年。”他說。

“少說廢話,多做事。”我哼了一聲。

“切,我雖然沒你的能力,但是我的力氣大到你無法想象。不信你問我哥。”

“不用了,看你這體型就知道了。”

“想不到你也是個異能者,我有超強的視力,能看到你們看不到的東西。”吉特說。

“那你能看見磁場?”我問。

“嗯。”

“你今天早上有發現磁場異常嗎?”我問。

“沒有,我那時倒是發現你有點不對勁。”他說,“你自己身上的磁場有問題。”

“我自己有問題?不會是我身上出現了什麽問題吧?”

“別擔心,這裏很安全,不會有什麽詭異的東西的。”圖亞拍拍我的肩膀。

“我不擔心這裏有什麽,如果是不幹凈的東西它也傷害不了人,但是如果是我有問題,我就不知道怎麽辦了。”

“也許是偶然狀況,看看明天早上有什麽發現。”吉特說。

“也許吧。”

“還有什麽要問的?”吉特問。

“沒有了。都去睡覺吧。”我說。

“遲點再睡,我還要檢查圖亞的身體。”

“好吧。別弄太晚。”

我走到床邊坐下,經過今天的跑步,我們都累了,但我還是睡不著,我一直糾結那個人影。吉特說周圍磁場沒有出現問題,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看見那個人影,然而我是真切的看見了,雖然沒有看清它的臉,但是絕對是個人。我昨晚做完那個夢它就出現了。難道說它和夢裏的女人有什麽聯系嗎?

為了弄清楚我強迫自己入睡。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進入了夢鄉。

冰冷,徹骨的寒冷。周圍是如墨的黑暗。我四處摸索著這個地方。隨著摸索,我眼前出現了一點亮光,我向那光走去。等我走近發光源後,發現它來自於一個巨大透明的培養罐。培養罐裏有個人,我走近觀察,是意料中的女人。

她雙眼緊閉,毫無血色,就像死去了一般,身體周圍裹著一層像冰一樣的東西。

“是你叫我來的嗎?”我摸向她的臉。我知道我是摸不到她的臉的,因為我現在根本沒有實體。但是看著她被困在裏面,莫名的感覺到傷感,感覺好像是自己困在了裏面。

我的手穿過培養罐,覆在她的臉上,突然,她的眼睛睜開了,一直盯著我。

我被她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抽回來。

她依舊盯著我。

“你不能說話?”我問。

她眨了眨眼。

“是你讓我來找你的?”

她又眨了眨眼。

“你想告訴我不要殺尤拉昂斯?”

她一直睜著眼睛。

“難道說讓我有充足準備再殺他?”

她眨了眨眼。

“我怎麽知道做好準備沒有。”

我感覺她一直盯著我的頭。

“讓我把禦盾激活了再去?”

她眨了眨眼。

“我覺得它不會激活了,20年了,沒有一點感覺。”

她一直望著我的胸口,然後閉上了眼。

我感覺周圍的光線在消失,眼前的女人也漸漸消失了,周圍重新陷入黑暗。然後我便醒了,看了看窗外,依舊是黑的,我睜著眼睛看著窗外,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重新睡著。

☆、蛇崖(修改完畢)

然而從第二天開始,我發現我再也沒有夢見那個女人。

第二天我們是按正常時間起床的,我既沒有看見那個詭異的人影,也沒有從噩夢中醒來。

我們用完餐來到訓練場上。我明顯感覺到場上氣氛不對。有感激的,妒嫉的,崇拜的,各種情感摻雜其中。

“昨天我們有5個人沒能回到生活區,他們將被視作被淘汰者,你們還有195個人要被淘汰才能進入下一階段。好了,今天你們的項目是攀巖!全體跟著我的車跑步走!”麥格站在一輛車上說。

我們跟著他的車跑,他似乎故意選擇崎嶇的路,但是經過昨天的長途跑,這些路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算什麽了。

我們來到一座山崖下,這崖給人的感覺是普通的崖,並沒有多高。崖的周圍長滿了草本植物,早晨的晨風從水面上吹來,讓人覺得很舒服,但是麥格接下來的話就沒法讓人好好享受晨風了。

“你們今天需要爬上這懸崖,沒有安全措施,我給你們4小時時間,逾時者將視作被淘汰,你們知道被淘汰的後果,計時開始。”說完後,麥格按下計時器就走了。

有的人聽完他的話後立刻就去攀巖了,而我們這組則是在商量對策。

“你們別看這崖不高,那都是經過視覺迷幻處理的,它實際上起碼有4000米。”吉特說。

“沒有安全措施?那摔下來都成渣了吧?”阿旦說。

“吉特,阿旦你們去弄些藤蔓來,越多越好。我們要做些繩子。米婭,等會爬的時候萬一有人襲擊我們,你直接電死他。”圖亞開始指揮我們做好準備。

“電死?從這那上面掉下來渣都沒有了吧?也太狠了。”

“這個時候就不要仁慈了,他來襲擊,我們這是正當防衛。”

“好吧。”

“我們最好用這種陣型,”圖亞在地上畫了個“W”,“身體比較強壯的力氣大的3人在上方,較差的兩人在最下方,我們用藤蔓做好的繩子把我們連起來。米婭你一定要註意來襲擊的人,你是女人,看起來最弱。”

“好的。”我應了一聲。

吉特和阿旦經過和幾人的搶藤大戰,成功地取回了大堆藤蔓。我們仔細地把幾根藤蔓編成繩子,然後把繩子系在腰上,然後開始攀爬。

懸崖並不滑,反而很好爬。我們並非是爬得最快的,但是我們是以一種平穩的狀態前進。我在貧民窟的時候,經常爬崖,所以攀巖對於我來說不是什麽問題。攀巖和長途跑不同,它需要耗費你更多的體力去克服重力。我很慶幸我們一個宿舍都是攀巖好手,有的組根本不知道攀巖技巧,甚至有的人喜歡單幹,殊不知,這個時候的團隊合作很重要。

經過昨天的長途跑,我有點理解為什麽許多人都反對女人來軍營了。這裏的苦真的不是普通女人能承受的,如果我沒有自愈能力,在剛開始的新生格鬥場上我就已經被阿旦 K.O了,哪還能活到現在,即使有奎瑟的暗中幫助我也撐不到新生人數變成1000的那一天。

可能是因為我昨天的人蟒大戰著實震驚到了不少人,現在還沒有人來攻擊我們。但是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還是保持警惕為好。

經過昨天的訓練,還能活下來的人證明他們的體力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那些爬得極快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是真的體力好,還是沒有意識到攀巖過快消耗體力的危險。消耗掉體力後需要有食物補充能量,然而懸崖上是沒有多少能吃的東西的,一旦在懸崖上體力耗盡 ,那就等於被宣告死亡了。

這一面的崖壁是向陽的,所以也許有植物生長,有水果也說不定。不過,在這個地方,菲利歐瑟提訓練營怎麽可能讓你那麽容易完成攀巖任務呢,前面一定有什麽東西在等著我們。

我們在崖壁的一處落腳點上找到了一種植物,它的果實很大很澀,但是水分很多,是相當好的用來補充水分的食物。我們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補充了下水分,然後繼續攀爬。

早上的太星光照並不強烈,正相反,它給人的感覺是一雙母親的手。我不得不感嘆500多年前的人類的智慧,他們能找到這麽個舒適的星球。

我們離終點還很遠,遠到我看不到終點,我們就如一只小小的螞蟻在攀爬一棵大樹。

昨天有幾個人表示想和我們宿舍合作,想必他們也感覺到我們宿舍強者太多,連一個女人都可以徒手搞死一條巨蟒,還有什麽比這更能證明我們宿舍的強大呢?但是不是想合作就能立馬合作的,合作需要了解對方,因此我們宿舍的人一致認為合作這些事只能等以後再說。

我們默無聲息地爬著,誰也不想說話,說話浪費體力不說,還分散註意力,如果因為分散註意力摔下懸崖,那就死得太冤了。

我們到現在還沒有遇到危險,但是我們沒有一個人會放松警惕,剛好相反,我們因為越來越靠近終點,離這個項目的考驗也越來越近了,神經越來越緊張。

但是我們爬了兩個半個小時,還沒有遇到什麽考驗,很多人開始懷疑今天的項目是不是讓人戶外活動一下就完事兒了。

“你們停一下,你們沒有覺得我們順利的不正常嗎?”

“是很不正常,我們去那休息下看看情況。”圖亞指著左上方一個落腳點。

在我們眼裏,圖亞的話是很有說服力的,因此我們都爬向那個落腳點。可是當最後一個的我快要爬上去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極其恐懼的尖叫。

“啊!!!”

“米婭快點!上面可能發生了什麽!”圖亞催促道。

我連忙加速,當我在落腳點上站好的時候,一個重物擦著我的肩膀掉下去了我差點被帶著下去了,圖亞連忙拉住我。

“MD,那是個人!”吉特罵了一聲,“上面果然發生了什麽。”

“吉特,你看清楚那個人的死狀了嗎?”

“看清楚了,無大型傷口,有大量局部小傷口,臉色發青,看來是被什麽有毒的東西咬死的。”

“不會是巖蛇這種鬼東西吧,我聽說這種蛇常年生活在懸崖上,還是群居的,毒性極強。”阿旦說。

“如果是這些鬼東西就難辦了,我們如果不想辦法除掉它們,我們今天所有人都會被淘汰。”阿文皺了皺眉頭說。

“我上去除掉它們,我能自愈,它們對我根本沒威脅。”

“米婭靠你了,我的軍人大計就看你了。”阿旦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心點。”圖亞也拍了拍我。

我解下繩子,獨自一人爬了上去。說不怕那是假的,我根本就沒有遇到過巖蛇這種東西,對上它們會有什麽後果我都不知道。

爬了許久,我發現一群人擠在幾個落腳點上。

“是阿特麗米婭!”一個人喊道。

“MD別叫!等下那群東西又過來了!”另一個人小聲說道。

“你們這裏發生了什麽?”我小聲問。

“上面TMD是蛇窩,剛才有個人急著爬上去,瞬間被蛇圍上了,TMD那場景我不想再看第二次!”第一個人小聲說道。

我皺了皺眉,沒想到上面還真有蛇。

“你們躲到別的地方去吧,最好離這裏遠點。”

“你想幹嘛?”

“殺蛇,快走!”我對他們小聲說道。

他們估計認識到我要幹的是什麽,崇拜的看了我一眼,馬上轉移了。

等他們躲到別的地方去了,我往上爬,最後在一個比較能站穩腳的地方停下來。

耳邊是死一般的寂靜,我吹了一口哨,大約一分鐘後,我聽見一些微小的聲響,我擡頭一看。

頭皮一炸,MD,這也太多了!它們一團一團的過來了,數量多到讓我覺得十分惡心。

這裏是個比較窄的地方,行動十分不便,我只能等到它們聚成一大團。

一條條與巖石顏色相近的蛇漸漸靠近我,它們想攻擊我,我強忍住恐懼,左手緊抓住幾條,電擎護甲瞬間覆蓋全身。我把蛇往蛇群一壓,電流瞬間貫穿了這一群蛇,它們很快被電焦了。有些蛇還粘在了崖壁上,我把那團黑焦的蛇屍弄下去,等著第二波蛇。巖蛇這種蛇類智力水平並不高,只要有聲音,它們就會像飛蛾撲火一樣過來。

經過半小時,我終於把蛇都清理完了,連忙招呼下面的人上來。

我們還有1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爬上崖頂,所以所有人都加快速度往上爬,人與人之間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互相攻擊了。

我們在還有10分鐘就要到點的時候爬上了崖頂,麥格略顯驚訝地看著我們,但很快恢覆了他那張撲克臉:

“去拿裝備,我給你們2分鐘穿上。逾期不候。”

我們看著地上的一堆東西。

我們很快的穿上,生怕承擔因為超過時間而必須承擔的後果。

☆、維爾德之森(修改完畢)

穿好裝備,我們整齊的站好。

“我很驚訝你們這麽完整的上來了,你們還有194人要被淘汰,現在你們下去的路就是後面的那條纜線。好了,各自上路吧。”說完後,麥格就把第一個穿好裝備,已經上了纜線的人踹了下去。

我們一個接一個的上去了,實在不想被踹。。有的人看到這麽高的高度臉色都變白了。但是這是下崖唯一的路,不可能有別的路了,所以就算你畏高也只能從這裏下去了。

我們下降的速度很快,風宛如刀割,我不知道纜線的終點在哪,但是絕對不是生活區,現在才11點左右,我們的訓練還沒有結束。我們今天才剛淘汰掉1人,我感覺麥格一天不淘汰掉5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纜線的終點極有可能是下一個項目的地點。

我們的移動速度給我感覺我在疾速飛翔,我其實很喜歡這種感覺,仿佛世界和我無關,沒有了仇恨,沒有了軍營的殘酷,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結束了,因為我們到了下個地點了。

眼前是一片巨木參天的森林,太星的光線很難射進來,整個森林給人一種詭異昏暗的感覺。在有光線的地方長著奇怪的草本植物。

我們走進森林,依稀聽見水聲,水流聲給人的感覺並不快,反而是平緩的。雷歐軍營整個都是在水上的,相當於是一座島,在島上能發育河流,而且流速還不快,可想而知這座島有多大。

我們跟著麥格,誰也沒有說話,好像生怕驚動這裏的怪物們。麥格把我們帶到一片空地上。

“你們今天的午餐在這裏進行,你們需要自行找食物,記住,一定要找富含能量的,不然撐不過下個項目的。兩個小時後進行下個項目。”麥格說完後就拿出了自己的幹糧。

“麥格也真夠懶的,居然寧願吃幹糧也不去找吃的。”我小聲地說。

可能麥格聽見了,他望了我一眼,諷刺的笑了。

我一看他的笑,馬上把頭轉過去了。

“你錯了,他這是明智的決定。”圖亞說。

“此話怎講?”阿旦問。

“你們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不就是一片破林子嘛。”阿旦說。

“吉特你有沒有發現這林子有什麽不對的?”圖亞問。

“這裏空間會規律地扭曲,你們別看那些樹看上去是正常的。實際上他們周圍空間已經扭曲了。”吉特說。

“你是說這裏重力異常?”我問。

“是的。”吉特說。

“這裏是維爾德之森,一個走錯方向就再也回不來的地方。而且這裏有毒的生物很多,而且很難辨認。”圖亞說。

“你是說這裏是雷歐的那個魔林?”吉特說。

“是的,反正我家族有個前輩進到這林子就再也沒出來,到現在都沒找到他。”

“麥格是想滅掉所有人嗎?”阿旦皺眉說。

“這裏的空間扭曲是很有規律的,他放我們進來這裏就一定有把握我們其中有人能暢通無阻的在這裏行動。”圖亞說。

“那個人就是我,跟我走。”吉特站起來就走。

我們跟著吉特的路線走。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裏光線很少,但是地上的草本植物很多。阿旦說我太天真了,現在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極有可能是空氣扭曲造成的產物。

他這麽一說,我就不敢去碰任何東西了。吉特說別聽阿旦的,他帶的路很安全。

於是阿旦就享受了一下電擊的滋味。

有很多其他組的人跟著我們,他們不敢碰任何東西,這裏的氣氛已經夠恐怖了,他們已經沒什麽心情去碰其他東西了。

吉特帶著我們找到了一些動物,我們把食材拖到河裏洗凈。

阿旦已經去生火了,我們把食材放到簡易烤架上烤。烤肉散發著迷人的香味。麥格瞥了我們一眼,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幹糧,沒說什麽,繼續吃他的午餐。

然而我們被這一瞥,所有人都有種不祥的預感。

事實證明我們的猜測是正確的。

我們不到2個小時就被麥格叫去列隊了。

“好了,午餐時間結束,接下來你們要穿越這片維爾德之森,時間3小時,穿越完成後,自行回到生活區,計時開始。”麥格說完後,又不知道走去哪了。

“3小時?以前都是4小時的。”圖亞皺著眉頭說。

“走吧,我知道怎麽走得快。”吉特說。

“我都忘了你有神眼。”圖亞拍著吉特的肩膀說道,“看來今天有很多人要被淘汰了。3個小時他們走不出去的。我知道的最快速度是奎瑟的2小時。”

“請等一下!”

突然身後有個人喊住了我們。

我們轉過頭望著他。他身後跟著四個人。

“有啥屁話快講,大爺我要趕路!”阿旦不悅地說。

“圖亞我們合作吧?”那個人說道。

“理由。”圖亞說。

“我知道你們組很強,強到連女人都可以徒手解決掉巖蛇,但是你們以後也要找其他隊的人一起合作吧?你們不可能一直單組行動的。現在是很好的檢驗你們的合作夥伴的機會。”

“廢話真多,要跟上來就跟上來,不用找那麽多說辭。”阿旦聽完他的話就轉身而走了。

我們也覺得他說服不了我們,所以都轉身走了。

“你們的生死模擬場單幹是過不了的,和我們合作吧。”那個男人喊道。

“你知道也生死模擬場?”圖亞聽到這句話突然停了下來。

“知道,我們組裏也有像你一樣世家的子弟。”

“好吧,給你個機會,今天我們可以合作,但是如果你們不能被我們認可的話,我們合作就不可能了。”

“不會讓你失望的。”

“跟上來吧,這裏的情況很覆雜,越深入越危險,你們註意點。”

他們一行人跟著我們,剛才那個人告訴我們,他叫特貝沙,是408的組長,很感謝我們給他們一個機會。我們對於感謝什麽的沒有多大在意,讓我在意的是他們組裏有個一直盯著我的人。

我實在忍受不了一個人盯著我,便問:“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你為什麽一直盯著我。”

“我只是覺得你有點面熟。”那個人說。

“面熟?我可沒見過你啊。”

“我說格爾維,米婭長得漂亮你要去搭訕要找個好點的理由啊!”特貝沙說。

“你覺得我是個會搭訕女人的人嗎?我是真的覺得她面熟,好像在哪裏見過。”那個人說道。

“你絕對認錯人了。”我低下頭,走進我的組裏。

“誒!你別跑啊,我沒有惡意的。”那個格爾維想要拉我,我一把把他甩開。

“你嚇到她了。”圖亞拉過我,“要是亂來的話請你們離開。”

“格爾維把你那世家紈絝收起來。”特貝沙說。

“非常抱歉。”

我躲在我的組裏,不說話。我知道圖亞有很多東西問我,但是現在還不是告訴他們的時候。格爾維說覺得我面熟,而我又沒有見過他,他是世家子弟,肯定鮮去貧民窟的。那麽很可能是在我小的時候見的身為皇儲的我。但是我小時候的臉和現在的臉區別很大吧,怎麽還能認出來呢?如果我被認出來那就麻煩大了,一旦被天王發現我就完了,所以我只能躲。

“你不用擔心,我能搞定。”正當我在煩惱這事的時候,奎瑟的聲音突然傳入我的大腦,他又通過電擎和我說話了。

我聽見這話,就淡定下來了。奎瑟一旦出手,萬事皆可成功,他說要能搞定就一定能搞定,我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我們走了10分鐘,吉特停下來了。

“這裏不要亂動。”

我們一聽這話,所有人都停下來了。吉特是唯一能看清楚這裏空間的人,他的話是很有說服力的。

“這裏有什麽異常?”圖亞問。

“有亂流,我現在知道你們家的前輩為什麽回不來了,他很有可能被卷入亂流了。”吉特說,“他在亂流中找不到正確的方向,只能被困在裏面。”

“那現在怎麽辦?這裏還有別的路嗎?”我說。

“進去,這裏只有一條路。”吉特說。

“進去?會被撕成碎片吧?”圖亞說。

“裏面有穩定的空間,你們註意點,跟緊了,不要分開。”吉特說。

吉特第一個進去,我們手拉著手隨後就進去了。

我們走進去後,已經明顯能看到空間扭曲了,說明,這裏的重力是比外面的還要大,我們已經能明顯感覺到重力給我們帶來的痛苦了。

“小心了,這裏的穩定空間是很狹窄的。”吉特大聲說道,“被卷入亂流,我不負責。”

我們小心翼翼地跟在吉特後面,盡量走和吉特一樣的步伐,生怕被卷進亂流。後面有很多人跟著我們,他們也知道吉特是唯一的救星。

☆、勇者鬥惡龍(修改完畢)

這裏的空間扭曲形成的詭異圖像我已經沒什麽膽量去研究了,我只想快點出去。

扭曲空間中的甬道並不長,但是走完這條甬道,我們肯定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路,這裏的空間甬道相當於一條大型蟲洞,它能大大縮短了路的距離。但是,盡管我們的行程被縮短,我們的路還是很長。

方才在進入甬道的時候已經有人不小心掉進亂流了。掉進亂流的人,除非他有吉特的眼睛,不然他就很難從亂流中找到正確的路出來。進入這條甬道的時候我早就料到會有人掉進去,因為每個人的步伐不可能百分百和吉特的一樣,離吉特越遠,偏差就越大,所以當我們出來的時候,吉特發現已經少了20個人。

我很能理解特貝沙他們宿舍希望和我們合作,因為我們這組幾乎是囊括的最強的新生。新生分配組別的時候是奎瑟弄的,所以任何人都能感覺到這其中的水是有多深,但是誰能反對呢?他們只能幹瞪眼,不能做出任何反對的事,而且反抗的後果誰都承擔不起,所以如果一個組想增大他們的存活率,就只能找強者合作了。

我們從甬道出來後,不出我們所料,我們眼前的依舊是森林。之前這森林讓我很有探險欲,但是現在,我只想快點穿越完這破林子。我們繼續向前走了一段路,吉特突然又停下來了,一看他停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有種崩潰的神色。

“MD,前面又有亂流了嗎?!”後面的幾個新生崩潰地說。

“不是,前面是一個大裂谷,你們自己看吧。”吉特走到一旁,讓出領路的位置。

“當我們是飛人嗎?”阿旦說。

“那裏有條長木,但是很細,過不了多少人。”吉特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條橫跨裂谷的長木。

有人走到裂谷邊緣,向下望,然後成功地被裂谷高度嚇到了。

“不會讓我們過獨木橋吧?”特貝沙說。

“你有看見別的路嗎?”吉特說,“反正我是沒看見。”

“我們有1000多人,就算不是一起走,那麽多人踩過,那木頭會斷吧?”後面的新生說。

“所以,誰先走誰就能活下來。”

然而當他說完這話之後並沒有立即上橋,而是向我們兩組人使了個眼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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